时宴尘勾了勾唇,而后在她身边躺下,并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
第二天,简清荷醒来,慢慢睁开眼,已经是早上十点。
垂眸,一只精壮的手臂正紧紧的搂在她腰间。
犹如晴天霹雳,简清荷脑子的记忆全是昨晚她和时宴尘的黄色回忆。
昨晚因为被下了药,是她主动的,她记得清清楚楚,来到这个房间,在落地窗前,在地毯,在沙发……
昨晚她主动吻他,主动扒掉他身上的衣服,她记得解他皮带扣的时候,她急得差点哭了。
最后还是时宴尘手把手的教她解开。
一想到这,简清荷的脸颊和耳尖都变得通红起来。
昨晚要不是她被杨应辉下了药,靠着自己意志力逃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还好撞上的男人是时宴尘,她睡过的男人,身体健康没病。
如果是别的男人,简清荷想都不敢想,她内心暗自尽兴。
女人扫了房间一眼,想掰开腰上的手,旁边的男人突然睡眼疏松的睁开眼,嗓音低哑道;“醒了?”
简清荷吓了一跳,慌张道;“时总,对不住,我……我昨晚被别人下药了。”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松开,从床上坐起来,背靠在床头,瞥了一眼还裹着被子的女人;“我知道,你怎么那么蠢。”
简清荷:“……”
时宴尘看着埋头的女人,继续说:“昨晚答应过我的事,你是不是应该兑现。”
简清荷选择性失忆,红着脸说;“什么事?”
她真的不太记得了,她昨晚答应他什么条件了?
她只记得这个男人像猛兽一样很狂野,很粗鲁,好像喝了下料的酒才是他一样。
是她太弱了吗?才有这种感觉?
不可能呀,她从小到大在家李桂枝就逼她干体力活。
她力气比一般女孩子都大。
昨天男人一次又一次,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男人悠悠开口;“做我的女人,以后只能跟我睡。”
简清荷脑额疼,心脏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他这是在叫她做他的情/ 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