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朗哼了声,阔步朝餐厅走去。
“哥,什么情况?昨晚怎么不给我睡我的房间了,为什么叫我睡客房,还叫周叔从外面锁我的门?”
时朗未到餐厅,声音已经飘到了时宴尘的耳里。
时宴尘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小口牛奶,温润檽雅的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抬眸时,时朗已经踏进餐厅朝他走过来。
周管家跟在时朗后面,时宴尘道;“周叔,你去拿药给他擦脸上的伤。”
周管家;“是,少爷。”
周管家退下去后,时朗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拿起一个三明治就吃起来;“哥,你给我个解释。”
时宴尘神色淡然,不答反问;“什么时候回M国?”
“哥,你别把我赶走呀,我还有一个月就要打比赛了。”
时朗已经把刚才自己要问的问题抛在后脑勺。
他着急的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哥,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冲动跟别人打架了,行吗?”
这次电竞比赛对他很重要,他不想放弃。
时宴尘冷眸瞥他,温凉说;“打完比赛回M国。”
说完,男人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嘴又道;“吃完早餐让周叔给你的脸上药,别再给我出去惹事,更别让爷爷知道你跟别人打架。”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下他肩膀;“你再给我惹事,我让爷爷给你上家法。”
时朗桃花眼笑起来弯弯的,讨好说道;“哥,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跟爷爷说,不赶我走,我保证不惹事。”
他继续说:“哥,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我不能睡那个房间了?为什么昨晚还从外面锁我的门,你有事瞒我?”
时宴尘扭头看他,神色如常,淡淡开口道;“你两年没回来,里面堆满杂物,不适合住人。”
时朗信以为真;“哦,那我能在这里多住几天吗?爷爷看到我伤成这样,可能把我打得比现在更严重。”
“你知道就好,随便你住几天。”时宴尘朝门外走出去,头也不回的对他说道。
……
简清荷去公司还剩下一小段路,就叫司机把她放下车了,担心公司的熟人看到解释不清楚。
自从那天以后,几天的时间里,时宴尘没在打过电话给简清荷,简清荷内心也暗自松懈下来。
如果他永远都不打她电话就更好了。
可能时宴尘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了吧,
不过那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