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很仔细地看顾栩言,比面对一堆化学试剂时还要认真。顾栩言拉了拉他,“没有受伤。”
“嗯。”乔木回应了一句,“但你的话,很多时候都特别不可信。”
“哥,你很适合去诈骗。”他控诉顾栩言的恶行,却被压在怀里亲。
乔木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个校庆会的晚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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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过来的,除了辛酸的爱意之外,还有掠夺与痛楚。
顾栩言似乎真的很痛苦,乔木感觉到他的手臂在颤抖,以至于分开的时候,他面色都是白的。
“顾栩言……”
顾栩言嗯了一声,勉强压制住作呕的冲动,对着乔木笑了一下,“有些晕船。”
他找了个借口。
乔木看了看周围,这样开阔的天地。“会吗?”
船行驶地很平稳,湖面无波。
顾栩言说,“没事,只有一点。”
乔木把这一点归咎于顾栩言的胃病上,陷入隐忧。
“该早带你过来的,时间有些晚了,看不见好的风景了。”顾栩言捏了捏乔木的手,
“没关系。”乔木想看的,也不止是风景。
甲板上有几个座位,他们坐了一会,乔木枕在顾栩言膝上,又有些坏心思把脑袋埋进他怀中。
“乖宝……”顾栩言叹了口气,“这样不舒服。”
“哦,那你忍忍。”乔木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性,想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占有可得到的一切,单手揽着顾栩言的腰。声音因为过度贴近而显得模糊,“哥,明年还可以来吗?”
他不太想去提以后的时间,却又真的很想有以后。
明年,好像并不是很贪心的样子,乔木觉得他哥可以接受。
果然,顾栩言答道:“可以。”
殊不知风月之间,只剩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