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得要命吧?天,想看。
“在干什么?”顾栩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乔木啪地一下合上了日记本。
“怎么了?”
乔木白了他一眼,恨恨道:“改天就把这破门拆了。”
反正也没有半点用处!
“嗯。”顾栩言点头,“好。”然后缱绻的吻落下来。
乔木被贴得密不透风,直到最后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似乎所有东西都可以交付,顾栩言的怀中是爱与归属,是云和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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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负人……”乔木意乱之间控诉,但被压下。
“没有。”顾栩言否认,此刻嗓音里的喑哑,带动着他身体里某根神经的牵动。
乔木就别无办法了。
他是顾栩言的囚徒。
“哥,讨厌你。”
“嗯。”顾栩言应了一声,又去吻他,最后在他颈侧停留,抬着眸子,“所以,今天是因为我才不开心的吗?”
……
乔木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鼻子却忽然一酸。他难受痛苦的时候,顾栩言也一并难受痛苦着。
就好像上帝生怕乔木承受不了这样破碎的人生,所以,先给了他一个哥哥。
痛苦随着血液分流,装进了两个人的身体。
他自伤的事情过后,顾栩言忽然就变得很胆小,乔木觉得他哥也需要吃药,不然也会在这种担忧里生病。
他们没办法每天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所以每一个再见,顾栩言都很心急,似乎生怕乔木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在弄出不易察觉的伤口。
“哥。”乔木安慰了一下顾栩言,随后说道,“没有那么脆弱。”
他不敢的。
从那几根针穿进顾栩言胸口的时候,他这辈子都不敢再自我伤害了。他怕自己制造的痛苦,附加在顾栩言的灵魂之上。
“嗯,好乖。”
乔木破涕为笑,问他:“那好乖的弟弟,今天有没有奖励?”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