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毫无心动之人，却依然在乐声中沉沦，将血泪一同融入起叠沉落的音符之间。

于是，顾栩言动了动，微微用力将他往自己怀里拉近了一些。

乔木便愈发放纵。

“哥。”

“哥……”

他叫着顾栩言的名字，模糊而低哑。

“够了。”顾栩言单手扣住他的下巴，往上狠狠抬了一下。“够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背离身体的本能。“乖，别发疯。”

“哥……”乔木的唇边还有暧昧的水痕，整个人茫然着，被这声声喝止唤醒，他将手覆了上去，“为什么不行？”

“我是你哥。”顾栩言痛苦地回答，一双受伤的眸子看着俯身下去的乔木。

乔木凄然笑了一下，无所谓这个什么命定的事实，继续我行我素。

但是没用的。

他强迫不了顾栩言，整个人被一下子拉起，按在了怀里。

两人靠得近的不能再近，心却远得不能再远。

顾栩言的衣衫凌乱着，拉链被打开，很不正常的起伏蛰伏在柔软的布料之下。

只差一点。

乔木靠在顾栩言怀中，听着他同样炙热而狂乱的心跳，丧失掉所有力气。

他问顾栩言：“哥，对亲弟弟这样，是正常的吗？”

顾栩言的目光暗了暗，他的手轻轻贴着乔木的后脑勺，声音低沉且压抑：“不是。”

“你不该来的……”乔木轻声说，泪水无声地滑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