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一半又想到别的可能性,于是懒得八卦了,“哎呀,谁知道呢?一家人各姓各的,还挺有意思。”
“哦。”护工阿姨拿着水壶走了,嘴里喃喃着:“领养的。”
要不是亲兄弟的话,她觉得这事还可以被原谅的,毕竟没有哪个母亲能够接受自己两个儿子搞到一起去。
可这个想法在护工阿姨问过顾栩言家里还有别的兄弟吗之后,就彻底变了。
小少爷似乎不太满意护工太多话,于是警惕地看过来。
倒是乔木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就我们两个,没有别人了。”
乔木不知道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惹怒顾栩言,但以己度人,他不想让顾栩言对一个以病患护理为生的阿姨发什么脾气,于是在中间说了一句。
“阿姨,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护工阿姨欲言又止了一会,神色难以言说,乔木觉得奇怪但没有多问。
人走出房间之后乔木才皱眉说了一句顾栩言:“为什么不高兴?”
“没有。”顾栩言否认了这个问题。
乔木嗤之以鼻。
已经耽误了几天了,乔木只在医院待了两天,就一头扎进雅思培训班里去了。
顾栩言想要挽留的手一瞬间落空,只能目送尚未康复的乔木远行。
长夏未尽,却只剩满地光影。
顾栩言在俱乐部里看着茵茵草地发呆。
夏逢知瞧见了自觉理亏,这段时间他迷上了沙漠徒步,一有点时间就冒着气死自己亲爹的风险翘课出去,一时把顾栩言的终身大事给忘了。
“怎么了?言哥,今天状态不好?”
“没有。”顾栩言把球杆交给球童,“不太想玩,你们继续吧,我回去。”
“回去有什么好玩的?”他眼里透着狡黠的笑意,“家里又没有别的人了。”
果然,这话一出,顾栩言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落寞了。
“话说,你和乔木最近关系怎么样了?”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