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处粘上了红色的污渍,乔木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掌心处一块被碎瓦砾割伤了一大块。
顾栩言过来,看起来想要发脾气,但见状却很快把他受伤的手拉到面前来,他的掌心很暖。乔木怔怔地想。
“怎么搞的?”顾栩言问道。
乔木想把手收回来,于是往回拉了一下,但顾栩言攥得更紧了,“干什么?”
顾栩言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他拉到沙发上,让他坐下,然后自己去找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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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长的头发,盖住后颈,只露出一小块很光洁的皮肤。
乔木在这种毫无察觉的注视里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今天怎么没有换睡衣啊?
顾栩言身上是一件看起来就很软的蓝色毛衣,很……美?
乔木忍不住跳出这种荒唐的想法,顾栩言的样貌是那种难以触及的贵气,根本不会和漂亮这个词牵连上任何问题。他很高,腿长,走动时很有风姿。所以……乔木很带着这种很疑惑的目光轻轻地喘了一会,很难理解自己刚刚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评价。
那双长腿走到乔木面前时停了下来,半蹲。高贵的头颅终于在此刻低于了乔木,他要做什么啊?
顾栩言垂着眸子,把乔木的手托在了掌心,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点在了乔木的伤口上。
一声很模糊的呼唤几乎就要破口而出,但乔木及时止住了。
顾栩言察觉了他呼吸的异样,于是抬眼看他,“很疼吗?”
乔木其实很能忍痛的,刚刚带着伤一路走来都没有什么异样,但在这种询问里,他还是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顾栩言的目光暗了暗,嘴唇轻抿了一下,乔木跟着他的神色变化轻轻抽动了手指。
顾栩言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吹着气,放轻了动作。
怎么会这样?
接下来整个过程乔木的脑袋都是迷迷糊糊的,心口处的棉花成了糖,不仅绵软,且发甜。
包扎好之后,乔木看着裹着素白纱布的手。
顾栩言的声音有些沉,他起身,把东西收好,“先过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