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男子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声音拔高了一些,“好过分!”
投影到这里就结束了,又是没头没尾的一段,不过至少她们掌握了第二句言灵:白辰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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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一幕,越发坚定地确信花散里就是狐斋宫,那个男人一直强调的“她”就是狐斋宫。而男人的身份,荧还猜不到,因为她确实也没从其他人那里听过类似的人。她决定晚上回尘歌壶问问萨菲尔,对方估计知道些什么。
申鹤与阿幸沉默不语,申鹤是不想说话,而阿幸则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向着下一个地狐雕像走去的时候,阿幸突然拉了拉荧的衣角:“荧,你说,萨菲尔为什么非要见狐斋宫大人一面呢?”
是的,阿幸有些担忧,虽说自家宫司与萨菲尔关系不错,但她总觉得萨菲尔不可能是只想见一见那么简单,一定有阴谋。
荧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啊,感觉应该是有原因的吧,你想不通可以直接去问嘛,说不定她就告诉你了呢?”
“不好吧?我和她又不熟。”阿幸有些窘迫,荧见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很快,几人又找到下一个地狐雕像,在不远处的一处红色架子下方。
荧和阿幸停止交头接耳,拿出留念镜,开始利用地狐雕像继续寻找线索。
这一次依旧是花散里和那个男人,他们出现在旁边的一处石质台阶上。
花散里在靠近外侧的低处台阶上,依旧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揣着手的模样:“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这么冷漠吗?”男人看上去似乎是想要和花散里多聊几句。
花散里轻叹一口气,以一句诗回答了男人的问题:“朝有红颜夸世路,暮成白骨朽郊原。”
男人听后,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似乎有些苦闷:“真是扫兴啊,对小生来说也有一半算是感动的重逢。不对,感觉更像是四分之一?”他刚说完,花伞里的身影就消失了,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懊恼,“就这么走了吗?真是讨厌的家伙。”
投影结束了,这一次并没有得出什么线索,不过对于花散里的身份揭露得更多了,“四分之一个狐斋宫?”荧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刚才那个人是这么说的吧?”
阿幸摇了摇头:“应该不能这么算吧?我感觉更偏向于,花散里不是完全的狐斋宫大人,所以只能算一半的重逢,而且这重逢并不那么感动,所以只能算四分之一的感动的重逢。”
“看不出来阿幸你还会数学。”荧吐了吐舌头,虽然不知道阿幸说得对不对,但她说的多,信她。
阿幸无奈叹了一口气:“还是找找地狐雕像吧,这个雕像里没有有用的信息。”
申鹤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块突出石头:“那个,还没看过。”
其余人抬头一看,果然,又看到了一个没看过的地狐雕像,于是荧取出留念镜怼了上去。
又是一阵波动,面具男再次出现了。
似乎是接着刚才的后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算了,这次就不收拾她了。反正,既不是小生的工作,也不是落武者之类会哇哇乱喊朝我攻过来的妖怪。今天,已经累了。
以为见到了再也见不到的朋友,这种感觉,真是相当累人啊。”
语毕,男人消失了。
申鹤和阿幸的脸色都不太好,显然,这一次也没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荧见了二人的表情,笑着安慰道:“冒险就是这样的,并不是每一次都会有收获的。习惯就好了。”
阿幸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是这样的道理,但怎么说呢,这个总给我一种很难受的感觉,这个男人他对狐斋宫大人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呢?”
荧捏着自己下巴,想到了萨菲尔跟她说过的某种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男性对女性的感情,于是眼睛一亮,脱口而出:“是舔狗。”
如果萨菲尔在这里一定会大声纠正:“不是这么回事!这和舔狗是两码事!”
可惜,萨菲尔不在,申鹤与阿幸都没觉得狗是多么侮辱人的词汇,因为申鹤眼里人并不比动物高贵多少,而阿幸是稻妻人,稻妻有天狗,有五郎那样的犬大将,还有影曾经养过的柴犬部队。
犬在稻妻的地位是相当高的,于是,我们可怜的大阴阳师大人:惟神晴之介,就突然变成了狐斋宫的舔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