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陶桃眨巴着眼睛问道。

“不清楚,以防万一罢了。”天昭月微微摇头说道。

“嗯?”陶桃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唉,炼器大赛十年一次,我曾经报名过七次,而真正能参加只有三次,其中一次还是我的师父护着。”天昭月叹了口气说。

说着,他站起身来,用手中的扇子轻轻地拍了拍陶桃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陶桃,这是你第一次参加炼器大赛,趁此机会多看看世间险恶吧。”

“下次你不管我了?”陶桃瞪大了眼睛问。

“下次?下次我要带新徒弟了啊!”天昭月笑着回答道。

“喜新厌旧。哼,反正我也化神期了,比赛结束我就去找齐师叔修习术法去。”陶桃撅起嘴说道。

“诶,你这丫头……”天昭月无奈地笑了笑。

一转头看着宫远洲和岳笑笑眼巴巴的望着他们二人。

“你们俩干嘛这么看着我们?”

“觉得师叔和陶桃相处的好自然。”我们师父每次在我们面前就没有这么轻松过,有时候摆个严肃的脸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有时候又像个老顽童,刚说两句话就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