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修鸣的消息一直没传过来?”他看了年重时一眼,“是不是你把信给藏起来了?”
年重时被他问得有些心虚,摆弄着药箱,口中道:“都说了,你现在正是解毒的时候,若是总想着这些杂事,毒反而更难解。”
他看了一眼容与,面容苍白似玉,在一身暗黑锦袍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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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给的药是管用的,只是这毒在身体里已经许久,想要一时拔出还是有些困难,若是用药过猛,难免会伤了身子,他和宫中的医官都商量过了,若是主以汤药,辅以针灸和药浴,慢慢拔出后,便可以恢复成当年的样子。
他将今日要用的医具慢慢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时间想起了那个长枪叱咤,坐在白马上的红袍少年,甲胄上身,红袍翻舞,若不是遇上了这毒,又怎会在这几年里,受尽人间巨苦,一想到他的毒,年重时的眼神便暗了暗,有朝一日,他定会…
“你莫要骗我。”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索,年重时拿着针向容与走去,准备给他施针,他叹了一口气,“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容与见他松了口,轻轻脱下衣裳,他的皮肤很白,浑身上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只是那胸前和后背上却有无数条伤口,显得有些狰狞。
年重时轻轻将金针一根根插入皮肤内里,容与闭上了眼,像是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她现在好吗?”
“啊,你说谁?”年重时装傻充愣,容与睁眼回头看了他一眼后,他笑着道,“好好好,好得很,正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我这才没让修鸣传信。”
“我这解毒和传信又不冲突,你为何非要多此一举?”
年重时将另一根针插入他的肩膀后,笑了笑,“怎么不冲突?自从回来后,不过一个木盒子,每日都要摩挲许多遍,还是等你这毒彻底解了后再看吧。”
容与被他说得有些耳热,便没再言语,年重时扎完最后一根针后,悠悠道:“若是你发现,有一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