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停察觉到危机,迅速出手反抗,但他的反抗在白珩强大的攻势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瞬间,白珩施展出强大的功法,直接将白溪停的妖力尽数吸走。
“啊啊啊!”
白溪停痛苦地惨叫起来,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紧接着,白珩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猛地割向白溪停的脖子。刹那间,鲜血四溅。
而后,他巧妙地布置了现场,营造出一场白溪停自杀的假象。
半刻钟后,狱卒前来催促他,就见白珩跪在白溪停的尸体旁,面色悲伤,恍若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白?白老板!怎么了?这是!”
狱卒瞪大了双眼,走进去一看,就发现牢房内的墙壁,地上溅着鲜血,白溪停的脖子处有一道血痕,他的右手有一把短小的匕首。
小桌上,摆放着好酒好菜,还有一块整切牛肉,而那匕首就是划拉牛肉而用,清水镇人爱食牛肉,切大块,用调料卤,美味至极,最易下酒。
“我阿弟,自知杀人颇多,已是死罪,我与他畅谈曾经,他后悔不已,自戕了……”
“大人,劳烦请县丞来,我想带阿弟回去入葬!”
“好,白老板稍等,我这就去如实禀告!”
半个时辰后,白珩将白溪停的尸体从牢房中带了出去,夜半三更,街上已无一人,一只黑鹰在空中盘旋,最后落到白珩的肩膀之上。
高楼屋顶之上,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衣,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屋顶上,望着白珩拖着白溪停的路线,半信半疑对着空气道:“你觉得他真能为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