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虞月笑了，手指扣动扳机，是空的，“女儿赌对了，不是吗？”

她望着虞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沉冷无温，不似记忆中的慈善，尽显肃杀狠绝。

眼眶忽地就湿润了起来。

“父亲，我们一起回家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听着却是让人心里忍不住酸楚。

虞晁站在那，沉声说道：“你很聪明。”

知道用他内心深处最在乎的东西来劝他，让他动摇。

只不过，虞晁依旧无动于衷，“慕颜那个丫头很不错，你当真要为了底下那些该死的人，连累你的朋友一起受伤？”

论攻心的手段，都狠。

龙风眠牵着虞月的手，笑容清润淡定，说着：“虞先生，受不受伤的都在您的一念之间，不在我们。”

您若是疼惜她们，自然舍不得来狠的。

可若是……

“那你们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