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检报告是NY城的医生做的,不是我们。”
贺勋:“慕小姐的意思是,这份报告是我的人作假了?”
“那倒不是。”
慕颜看着他,回着:“我相信贺将军的为人,绝不可能拿自己儿子的命来开玩笑。”
“只是,单凭一份报告就断定了是我们这边的医疗事故,我觉得还是太草率了些。”
贺勋眸色沉重,“你想重新鉴定?”
慕颜:“据我所知,那药从医学院离开再到手术室使用,中间隔了十几个小时。”
“并非是我们想推卸责任,贺奇出事我同样感到惋惜,但每一场手术都是有风险的。药再厉害也救不了绝症患者,医生再厉害也控制不了意外的发生。”
“贺将军,医院将他的死亡全部归在医学院的头上,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人已经葬了,不可能再挖出来让你们重新检查。”
贺勋面色始终很沉。
心中悲痛愤怒,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逻辑分析有几分理。
慕颜:“我明白。”
虽然之前闹了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