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反抗都没有?
君致远坐在车子后座上,有些无奈,“他们在我身上用了药,我的力气使不上来。”
原话怎么说来着,防止他发疯。
他现在身体软绵绵的,就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更别谈离开了。
枭沉默,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刚才那么悠闲的跟他聊着天,这提醒的未免太晚了些。
眼看着车门就要关上,君致远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语气认真地说着:“枭,我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回去了小心些。”
跟着敌方的人一起出来,上面指不定会怎么迁怒于他。
枭没出声,仰头看着天空中逐渐逼近的战机,拔出腰间的军刀来,“服从命令,是一个战士的职责。”
说完,他握着刀骤然划向自己的手臂,鲜红的血液顺着衣服流淌了下来。
“今日是我不敌,没能救出你。”
下次再见,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