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动了。”
楚靳城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如锋利的手术刀般,似要将人一寸寸的解剖开来。
令人惊悚万分。
他的母亲长眠忘忧岛十几年,如今骨灰却被千里迢迢移至帝国。
纵使那个人是他的血缘至亲。
也,不可原谅!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清苑是我生平最疼爱的女儿,骨灰已经妥善处理。”
他知道以骨灰逼迫自己的外孙来帝国见他,行为令人伤心。
但除了这个,他已没有别的办法。
楚靳城嗤笑一声,妖冶的眼底尽是森冷嘲讽:“不必惺惺作态,假。”
动了便是动了。
一切说辞,都将没有任何意义。
“说吧,你今日找我来的目的。”
楚靳城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他身上自带气场,不怒而威,如上古高高在上的帝王般。
仅一个眼神,便给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