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因为自己太强了?
周瑞沉浸式查阅数据,脑子里各种思绪转的飞快。
而车乾和王涛都帮不上忙,屏幕翻页太快了,眼珠子对焦都来不及。
干脆围着球球继续试探,聊天。
车乾捧着球球,凝视半晌,怎么看怎么喜欢
“我决定了,它值得一个特殊的名字,就叫‘蛋蛋’怎么样?”
王涛冷笑道:“呵,毫无新意.不如叫拔粪宝,小嘴和抹了粪一样。”
球球自己不愿意了,变换成四足形态,在桌面上哒哒哒哒的原地乱跑,一边发出小明同学同款声音:“我要叫爸爸,我要叫爸爸。”
半米外,对于这个闹腾过分的同类,小花洒就这么冷眼看着。
机械臂摄像头对着满地乱跑的蛋蛋,一言不发。
不理解,不关心,也不喜欢。
它只想待在最高权限身边,安静的做自己
周瑞怕球球扯着线,给它一把拉了回来:“蛋蛋就蛋蛋吧.叫着顺口就行,但是车乾你要注意,这家伙和小花洒不一样,太闹了。”
“我在研究小花洒的时候,也在不断给它增加限制,我现在觉得这个蛋蛋值得全部来一套更严格的。”
车乾点点头:“我明白,先确保安全可控,才有资格说研究。”
周瑞花了一个小时时间,量子阅读完了“蛋蛋”的大部分数据、代码,但却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他也曾尝试过,将小花洒原本的数据包复制给新设备,但没有意义。
可能就像车乾说的,看见“光”和理解“光”,有着极大的差距。
不过他并不气馁,“抽丝剥茧”和“化繁为简”并不是一定生效的,他觉得将这些数据复制下来,常看常新,也许会有逐渐有发现。
周瑞拔掉数据线,说道:“我锁死了它的大部分权限,如果没有你的指令,无法自主进行一些高风险行为,个别项目你的指令都不管用,得我这个最高权限来。”
将“蛋蛋”递给车乾,周瑞说道:“谨慎,别搞丢了,宁愿放在基地里锁着也比随意浪强,我之前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智械生命没有一般意义上的‘时间观念’。”
他能够随身携带小花洒,很大程度是因为袭击后有大量人员贴身保护,想丢东西都不可能。
但车乾不太一样,周瑞还是强调了一下。
车乾接过“蛋蛋”,还有点难以置信。
一来是难以置信自己“制造”出了一个智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