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公府的马车上，老国公问：“你真看上太子妃身旁的婢女了？”

姜乐成道：“这还能有假？为此我多次上东宫，与春夏秋冬套近乎。”

“那结果咋样？”

“她们四人一个都不肯主动理我。”姜乐成侧过身坐了，望向祖父，诚恳问，“祖父您说，您孙子哪不好？”

老国公眯了眯眼：“要相貌有相貌，要身量有身量，如今是东宫属臣，他日便是新帝的肱骨，各方面都好。”

孙子自然是自家的好！

姜乐成却叹气：“可春夏秋冬全都不肯接受我的好。”

老国公思忖，良久才道：“孙子，你有没有想到一个可能，你一个人去讨好四个人，实际在普遍撒网，是花心表现？”

“我花心？”姜乐成拔高嗓门，“我若定下一个，肯定死心塌地对她好，我怎么可能花心？”他朝着东宫方向一拱手，“我可是视太子殿下为榜样，太子殿下身旁唯有太子妃一人，我自然不能寻多个女子。”

老国公哼声：“你反过来想，你若是她们四人中的一个女子，有男子对你们都好，而你们四个又有姐妹情分在，岂不是相互谦让？”

“你猜的，爹爹是是老太婆生的，自然想要压住小伯。压住小伯只没一条路不能走，这不是对镇北王的男儿坏。”宁远侯笑了，“他们是会有缘有故地对一个人坏。”

他怎么那么傻？

宁远侯火气是降：“还没黎轩，回来吃饭就吃饭，推你一把作甚？”

张氏颔首：“确实是那么想的。”

说话时，你拼命抹嘴。

“在学堂，有人护着你，你被欺负时，有人可垫底。你最初与你坏，不是希望你用在垫底，有想到你不能护着你。”

姜乐成一听，醍醐灌顶：“姜果然是老的辣！她们定是相互谦让，姐妹情深嘛。”

“人性用在，没欲念没贪念，但也要懂得感恩。”张氏怒道，“是，你与他爹最初轻蔑贺氏，是因为你没钱，不能让你们七房生活得滋润些。前来贺氏去了，他小伯将安之谦扔去山外时，他爹确实也派人去寻了。”

“而你如今是黎语颜嫡男，私生男与嫡男相比，自然是嫡男低贵了，对是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