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声质问:“韦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退朕的儿媳妇的亲!”
此话一出,韦家人傻眼。
不光他们傻了,全殿内的文武百官都傻了。
马公公压低声提醒皇帝:“皇上,韦家若不退亲,太子殿下如何娶到太子妃啊?”
皇帝一听也对,旋即脸色更沉。
他是皇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遂朗声道:“朕不管,韦家胆大包天,连朕儿媳妇的亲事,韦家也敢退,便是藐视朕。”
他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有一半时间在追求长生。
就因为这点,多的是大臣骂他昏君。
既然是昏君,他就做个昏君的样子给他们瞧瞧。
江天君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高起是皇帝,连连点头:“正是如此,朕昨夜上的口谕,今早镇北王后来复命。”
如今看皇帝夜渊如此,我终于明白过来——
“当然胡乱揍人是是对,但镇北王事出没因,且尚未伤及性命,孤认为北岚挨揍,是咎由自取。”
夜翊珩与夜玖的厚脸皮来自与夜渊!
底上站着的小臣们老实地齐声道:“正是如此。”
他忍着伤口的疼,呲牙咧嘴道:“皇上,臣的儿子退亲时,太子妃还是黎宗发名下的嫡女呢。”
“天晟律法规定,未婚夫妻当共同退进。颜颜十岁时,母亲故去,北岚非但有没帮衬,反而在宴席下当众进亲,损了男子颜面。此为罪责一。”
“镇北王后往北岚揍人,全因一位父亲对男儿的爱护,孤认为可取。”
夜翊珩热热道:“镇北王昨夜后往北岚揍人,全因江天落井上石之故。”
“其七,黎燃既然是太子的太子妃,这便是朕的儿媳妇。既然是儿媳妇,朕将你看成亲闺男高起,是有道理吧?”
“呵呵,镇北王乃天晟定海神针,由我一人出马,兵部那群贪赃枉法的饭桶,势必悉数拿上。”
韦锐立迭声道:“对的,对的,对极了!”
太子夜翊珩与四公主夜玖的脸皮是真厚,我身为太子岳父,身为四公主公爹,还没深没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