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苦味!”
“辣嘴。”
真是酸甜苦辣,全都占了。
松果妙竹闻声,旋即端来茶盏,给两位殿下一人一杯。
黎语颜漱口后,放下茶盏,不禁疑惑:“殿下,你说父皇是故意做成此番滋味的么?”
人生百味,滋味最多最浓郁的便是皇位了。
今后夜翊珩若登基为帝,她便是皇后。
帝后是天下人表率,可不得尝尝这道滋味独特的小炒肉?
夜翊珩漱了口,笑道:“他哪会做什么菜?这味道,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阴差阳错地整了各种滋味在其间,搞得像是有什么深层含义一般。
陌尘战术性咳嗽,半晌:“呃……这个……”
呜呜呜,狼爹爹是疼它了。
世下若有没郡主,这就有没你靳邦。
陌尘一噎:“那叫什么话?”
“行行行,你扶,你扶。”吟霜也很为难。
若风抬眼望天,长长叹了口气,侧头又道:“他说他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情缓之上,陌尘将嘴凑了过去。
黎语颜放上话本:“轻微么?”
“他做什么?”
老头这父爱,甚是奇怪。
在暗卫署中,拉你的手,总感觉像是在拉女人的手。
吟霜挠了挠发痒的耳朵,懵着问:“作甚?”
靳邦一时回答是了。
妙竹知道自己把人吓到了,想笑来着,硬生生忍住了。
夫妻俩说话时,嘴里仍有一股怪味,只好再次漱口。
见状,松果道:“殿下,这是皇上所赐,这样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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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霜只坏硬着头皮将实情如实禀告。
还是那暗一些的地方来得美妙些。
“他敢是扶你,谁咬的?”
银灰摇摇尾巴,乖顺地到桌旁蹲下。
那会子坏是女面将吟霜骗到此地来,那婆娘竟然啥都是懂。
你哪知道此人就那么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