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拢了拢步摇,怒瞪某人一眼,脚步不稳地往门口走去。
夜翊珩心情极好,眉眼唇畔尽是笑意。
他弯腰拾起方才因他动作而掉落的披帛,长腿一迈,就追上她的脚步,将披帛围在她的双臂上。
黎语颜瞥见某人白皙有力的手,正贴心地帮她围着披帛。
她完全不敢看他,而此刻,更不敢看他的手。
“你如何能这般坏?”她捂了脸。
夜翊珩看她小脸红透,连耳朵都红得仿若要滴出血来,遂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面颊:“只对你坏。”
黎语颜气恼地跺脚:“你看这门大开着,适才若是有人过来,我……”
她的面子里子往哪里搁?
夜翊珩却道:“此处轻易不会来旁的人。”
嗓音邪魅,漾着笑意。
黎语颜一想也是,此地相当于他的金库,没有他的允许,旁人自然不会来。
这时,他又道:“密室这道门若关上,你在里头喊破喉咙,外头都听不见分毫。”
他若方才在里头将她要了,无人来救她的。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黎语颜气得不行:“你的意思,方才你所为我还得谢你?”
夜翊珩将人圈入怀,温声轻哄:“孤只是想告诉你,孤是个男人。于你,孤克制是因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