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言,如蒙大赦。
黎语颜长长叹了气:“太医院诊断与外界传言,殿下从不解释,为的是韬光养晦,我能理解。我气的是,殿下以此骗我,这与骗旁人有何不同?”
言罢,她起身,带着妙竹气呼呼地离开书屋。
夜翊珩扶额,他没想到叫凌朗解释,反叫某女抓住了把柄。
凌朗笑问:“殿下,昨儿圆房成了?”
如若不然,为何太子妃如此火气?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冷冷道:“多事。”
凌朗垂首低笑:“那看来殿下还得再接再厉。”
瞧太子妃离开得风风火火,想来殿下还未将人搞定。
妙竹跟在黎语颜身后,说得小心翼翼:“郡主,太子殿下如此欺骗,太不对了!”
黎语颜很生气。
身为男子,实则没有隐疾一事,于他是值得高兴。
但他却骗她,她气的是“骗”的本身。
她原以为他们乃天作之合,因为他不行,她刚好又不愿意做。
如今才知,这些只不过是他诱她在身旁的陷阱。
他知道她怕他,故以此为陷,将她一步步套牢。如今倒好,直接娶到手了。
之前她几乎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