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小脸黛眉紧蹙,美眸波光粼粼,好似他再如此揶揄她,她就要哭出来。
没想到,她却咬唇道:“殿下真要我量?”
此刻,轮到夜翊珩怂了。
不是他不想她量,而是她测量时,他会有什么反应,是他一时半会无法控制的。
念及此,他轻咳一声:“这两数据,你依照衣柜里有的里裤就成。”
“好。”她颔首,忽瞧他面上浮过尴尬,她忙安慰,“殿下,我真不会嫌弃你的。”
夜翊珩闻言一怔,很快敛了心神:“孤谢谢你。”
可不是么?
待婚后好好谢谢她,身体力行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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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深夜,京城大部分人家早已熄灯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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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府却通火通明。
黎宗发指着黎宗辉鼻子,大声喝骂:“都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今日在殿内你倒是作了好证!宁远侯府陷入如此境地,你脱不了干系。娘说你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看你就是!”
“今日殿内我所言句句属实,你母亲确实歹毒,她有今时今日皆是她咎由自取。”
黎宗辉是个文人,不会骂人,只会讲事实。
听到这话,黎宗发越发来气:“你以为你巴巴地跟在镇北王身后,你们就能落到好了?呵,没有我黎宗发,你只是大街上的一条野狗!”
贺氏气道:“大伯哥如此言说有失身份,我夫君生母被婆母所害,这实情难道不能说一说了?”
黎宗发一甩袖子,哼声:“我们宁远侯府养不了白眼狼,此刻你们就从这里给我滚出去!府中的东西不许你们带走一丝一毫。”
“好。”黎宗辉颇有骨气,“宁远侯府的东西我们不会带走,但我黎宗辉凭自己能力所挣的家产必须带走。”
“你!”黎宗发气得食指颤抖,他没想到这个弟弟竟不跪下求他。
黎轩大声道:“我们亲祖母就是被老太婆杀死的,这个侯府我们早不想住了!”
黎宗辉对贺氏与子女道:“咱们连夜搬家!”
他的女儿如今大了,再住在宁远侯府,只会被黎宗发用来拉拢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