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果自责地赔罪:“郡主,是小奴不对,小奴低头走路,没看到郡主,这……”
他也蹲下身,帮忙捡金条与银票。
湿掉的金条,他顺手在自个衣裳上抹干,就是好些银票被茶水溅湿了。
夜翊珩眼眸眯了眯,某女不捡银票与金条,反而先捡两本破书,不仅如此,还宝贝似的包起,看得他很不解。
他略略俯身,将金条一根根放回石桌,而后拾起银票,淡声道:“只是湿了一角,在石桌上晒晒就成。”
见黎语颜沉默抱紧书本,松果很是不安,小心翼翼地再次道歉:“郡主,小奴不对,您骂小奴吧。”
黎语颜缓过神来,心道某人不知道她怀里的书是什么,她如此慌张作甚?
“没事,再说此事也不能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你。”黎语颜抬眸看向松果,“倒是你有没有被茶水烫到?”
“没有,没有!”松果感动道,“小奴皮糙肉厚的,烫不到。”
他将金条用自个的衣裳全都擦拭了一遍,随后一一在妆匣的上层码放好。
“郡主,您先将妆匣拿回房中去,这些银票等干透了,小奴给你送过去。”
黎语颜把红绸抱着的书塞回妆匣下层:“好,银票就有劳你了。”
“好,小奴保证晒得干干的,一张不少!”松果欢喜地应下。
黎语颜点了头,不看夜翊珩一眼,顾自跑回了房。
此举叫夜翊珩更是疑惑。
松果将湿了一角的银票一张张分开,忽而起风,他连忙按住。
为防止银票被风吹走,他只好唤:“妙竹,春夏秋冬,你们帮我把镇纸取来。”
五人听到呼唤,纷纷出来。
看她们都出来,夜翊珩便抬步往房中走。
黎语颜将妆匣外头擦了擦,而后端起,环视一周,思索该寻何处藏比较合适。
就在这时,夜翊珩的声音蓦地响起:“据说今儿天一亮,喜嬷嬷便求见了王妃,目的是让王妃好生管教郡主。”
“殿下想说什么?”
“还据说昨夜郡主大闹新房,打断了世子与阿玖圆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