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与妹妹都没承认做了出格之事,难道他们非逼着人承认才罢休?
四人回过神来,纷纷挤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夜翊珩摇头笑了:“不过,孤可以告诉你们,这一路行来,颜颜给我做了一件坎肩,两件外衫,你们有么?”
话落,夜翊珩施施然离开。
黎家四兄弟火冒三丈,纷纷出拳砸在了树干上。
夜翊珩这个王八羔子,他们都没有妹妹亲手做的衣服,他竟然有三件!
松果瞧了一眼黎家四兄弟复杂又精彩的神情,快步追上夜翊珩。
“殿下厉害!”
夜翊珩淡声:“你去车上,把颜颜的行李给她送去,对了,那把梳子带上。”
“好,小奴遵命!”松果兴奋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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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
夜高钧近几日颇烦躁,连夜振贤想让他帮忙查自己被扔到小倌馆之事,都被他怼了回去。
幕僚见状劝慰:“殿下切莫动怒!”
“本王如何能不怒?如今已是年底,夜翊珩的消息一丝一毫都无,你说,本王如何能不怒?”
幕僚又劝:“废太子身受重伤,指不定早已亡故,故而没有消息。如若不然,不可能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夜高钧气得拍了桌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本王不觉得他轻易死了。如今年底,他指不定躲在哪个角落。”
“殿下,咱们的人一直沿着官道驿站客栈查探,京城周围州县的村落也有查找,但其他州县的村落却没有这么大力度。属下认为,各州县的村落皆需查找。”
夜高钧颔首:“言之有理,夜翊珩其人狡诈,定是躲在了什么深山老林里。”
“但如此一来,耗费时日太久。”幕僚又道,“属下以为殿下还是早日找到言夫子拟旨为好。等殿下名正言顺地当了太子,如此才能安民心。至于处理废太子,慢慢来便是。”
夜高钧眸中精光一闪,沉声问:“那两本字帖,老东西是从何处得来,可查到眉目了?”
近来他派人研究了字帖,发现其中一本的字迹比另一本的更为精湛。
更重要的是,这本与市面上的言夫子孤本所着之字,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