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七岁的时候,差点被皇帝杀了,心头不自觉地泛起心疼。
而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将皇帝杀他,皇后不关心他之事讲得甚为平静。也不知他后来又遭遇了哪些危险,才会弄得满身是毒。
忽地,她又想到,他将自己比作狼,所以才会喜欢咬她?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他问:“你在想什么?”
她收回目光:“我只是在想,怎么把身上衣服换成干爽的?”
“你等会。”他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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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闪而过他线条流畅的腰腹,那样的劲瘦有力,黎语颜忽然觉得嗓子眼莫名有些痒。
他的短裤衩亦是白色,如此上岸,她可不敢转头看他,只好盯着眼前的水面。
夜翊珩拿自己干的衣裳在树与树间搭了个简易换衣处,随后重新入水。
“好了,你上去换。”
黎语颜这才看到用他衣袍搭建的换衣之所,遂含笑道谢。
泡好温泉,两人回了山洞。
回到山洞,两人用木棍搭了不少晾衣处。随后将湿衣服展开晾晒,生了火堆用以烘衣。
一阵忙活后,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响起。
早起都没怎么吃东西,也就摘柿子时各吃了半只。
黎语颜笑着将两只柿子放到夜翊珩手上:“两只一起吃。”
“有何讲究?”他问。
“柿柿如意呀。”
说着,她也一左一右地各拿了柿子吃。
夜翊珩笑了,笑得绝代风华,清贵自显。
看他吃完,黎语颜让他再吃两个:“你是男子,该多吃些。”
夜翊珩颔首:“等我吃完,我先给你抹药,然后去打猎。”
她不好意思地拒绝:“抹药我自己会的。”
“不成,我留下的印记,自然我负责!”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大白天的,要扯开衣服给他看肩头,她颇不自在,遂小声道:“晚上再抹药,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