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如实作答。
她长长舒了口气,看来做了筋骨还是有用的。
黎语颜照例往床尾爬去,随后手指梳了梳头,用发带将长发在后脑勺简单绑起。
夜翊珩刻意不去看她的爬姿,但眼尾余光还是扫见她用手指梳发,想起这几日她只用这根丁香色发带扎头发。而在大娘家里时,她头上还梳着发髻,下面一半发丝披散着……
遂问:“你不簪簪子?”
黎语颜老实道:“不簪了,再说我没带梳子,也不好梳头。”
夜翊珩捏了捏自己的发束,他这几日一直束发,为当好络腮胡,已最大可能不修边幅,竟没关注到这点。
上午,夜翊珩出了房间,黎语颜见他未说去那,索性总在船上的,她也不问。
看了眼已经拉回原处的他的床,黎语颜拿出针线继续缝未完成的衣衫。
就这时,江柔来了。
“姐姐……”
嗓音带着哭腔。
黎语颜抬眸看到小姑娘的眼泪在眼眶打着转,忙放下针线,问:“怎么了?”
“姑姑给我梳头梳得我好痛,姐姐会梳头吗?”
黎语颜为难道:“我没给小姑娘梳过头呢。”
“没梳过没关系,姐姐温柔,梳头肯定不痛。”江柔伸手牵住黎语颜的手,“姐姐现在帮我去梳个头好么?”
黎语颜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就被小姑娘拉着走。
这小孩年纪不大,力气倒是大得很。
两人来到甲板上,江雨手上捏着梳子,叉腰看着江柔:“小柔儿太不乖,姑姑给你梳头,你怎么还跑,有什么好跑的?”
江柔不满地嘟嘴:“姑姑粗手粗脚,手指绕得我头皮痛,我要姐姐给我梳头!”
“哼,你没看她自己都不会梳头,整日就绑着根发带,她会梳什么头?”
江雨翻了个白眼,虽说眼前的阿语姑娘是阿立哥的妹妹,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