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去就有一个小旗官叫住了自己,“上官让卑职将这书信交给大人。”
徐云楼结果火漆封好的信封看了看,“哪位上官?”
“卑职不知,但从车辇来看,的是一位二品大员。”对方说着便告辞离开了。
进了衙门内堂见四下无人,徐云楼拆开了信封,里面竟然是一道东厂理刑百户的腰牌以及一道手谕。
有了这种东西就能随意进出案牍库了,昨晚的那人还真是神通广大,连理刑百户的腰牌都能弄来。
东厂的理刑百户都是由锦衣卫的百户兼任,看来锦衣卫的百户之中也有对方的人,还是不知道这腰牌是属于谁的。
既然有自己的人,为何还找自己?徐云楼心里又冒出了这个疑问。
拿着腰牌和手谕,徐云楼立刻就去了案牍库,一到门口两名东厂番子将他拦下。
“这是腰牌和手谕。”
徐云楼将两样东西递了过去,门口的两位东厂番子查阅之后立刻换了副面孔,“原来是理刑大人,您请,记得在登记簿上签下您的名字。”
徐云楼点了点头,随后去了案牍库门口在来访登记簿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进案牍库,徐云楼环顾四周又是心头一震,这里面每个呈放卷宗的架子前竟然都站着一名东厂番子。
“这案牍库里怎么进来了一只老鼠,外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徐云楼寻声看去,原来是当日跟杨文元一起来的那位赵公公,对方趾高气昂地来到了自己面前傲慢地问:“本公公只说让你办案,可没让你进这案牍库,是谁给你的胆子?杨文元么?”
“卑职奉命彻查苑马寺一案,为了破案自然需要来这案牍库查阅相关卷宗。”
徐云楼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对方不悦,赵公公皱眉道:“你没听清本公公的问题?擅闯案牍库,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拿下。”
“我既然能来自然是有手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