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三躺在地上,虽然听清了他说的话,但却已无力回答。心下暗想,原来这小子是陈四,难怪他在南安县有如此大名,果然是名不虚传。
肥三鼻青脸肿,满脸是血地回到了陆摘星的公司,正好张平君与陆摘星都在公司。张平君一见肥三的狼狈样,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哎哟!三爷今天这是怎么了,被谁给打的啊?”
陆摘星见肥三伤的不轻,赶紧冲着张平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马猴,你打盆水平,拿条毛巾,给你三哥洗洗。”门外的马猴答应了一声,端进一盆水来。
肥三洗了把脸,等擦干净后,陆摘星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被谁打成这样子?”
肥三恨恨地骂道:“操他妈的,今天算倒了霉了,碰上陈四那王八蛋,刚才跟他干了一架。”肥三就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这件事没完,找机会我非干死陈四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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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摘星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咱们有欠妥地的方,你不应该打那些装卸的人。他们都是出苦力的,挣点钱不容易,咱们不能欺负这些人。”
张平君说道:“陈四这个人我了解,心狠手辣,做事不计后果,不是个善茬。跟他斗可不是什么好事。”张平君平时听惯了陈四的威名,对于与他作对,从心底有些打怵。
陆摘星说道:“陈四这个人虽然争强斗狠,但我还真没听说过他做过什么不仗义的事。他是个穷苦人,身边的朋友,都是跟他一样的人。他打架多数都是为了这些人不受欺侮,就比如今天这事,如果你不欺负到那些装卸工人的头上,他也不会出头来找你麻烦的。”
肥三显然不爱听陆摘星的这话,脸色不太好看,说道:“应该帮谁,站在那个立场上,你们应该搞清楚。要知道,我可是为了咱们的事才跟陈四干上的。”
陆摘星笑着说道:“我当然是帮你了,难不成我还去帮外人。”
肥三这才满意,说道:“这就对了,咱们可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现在就得一致对外,干陈四这个王八蛋。”
陆摘星想了想,说道:“肥三,你不要冲动。我们现在已经与黄瘸子斗上了,如果再与陈四干起来,那就得双线作战。陈四和黄瘸子是南安县最大的两派势力,咱们不能同时得罪。黄瘸子触碰的是咱们的核心利益,咱们不能相让。而陈四这件事,只不过是小摩擦,能忍则忍。咱们现在要集中精力对付黄瘸子这伙人。”
肥三虽然鲁莽冲动,但他并不笨。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他也分得清,只是与陈四打了一架,吃了点小亏,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才叫嚷着要与陈四斗到底。这时听了陆摘星的分析,冷静下来想一想,他也觉得不能跟陈四再发生冲突,便默不作声。
陆摘星接着说道:“我的人跟踪黄瘸子快一个月了,他的大体行踪基本也已经摸清了。”肥三一听黄瘸子的事,又来了精神,立马把刚才挨揍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问道:“怎么样,找到他家了吗?”
陆摘星说道:“他的家倒是找到了,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回自已家。”张平君和肥三都是急性之人,也不等陆摘星说完,同时问道:“不回自家,那去哪里住啊?”
陆摘星说道:“黄瘸子这小子有个情妇,这女人是化肥厂的一个职工,她老公是化肥厂销售科的一个职员,常年在外跑业务,一年也难得在家几天。不知黄瘸子这小子怎么勾搭上的这个女人,现在他一周得在这女人家住五六天,基本上每天晚上的九点以后他就会去那女人家。”
肥三骂道:“奸夫淫妇,妈的,咱们给他来个捉奸在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