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抖,扎错针,本公主废你手。”
这样冷的雪天,萨可耳边不停流汗,手不敢再抖,为李怀瑾施针,穆锦安盯紧他施针的穴位,她该跟着表哥好好学医术,不该每日炼毒。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李怀瑾肌肤紫黑色逐渐变淡,穆锦安将他方才施针的穴位都记下,她眼眸一沉:
“你妻女留于本公主这里做客,梁王病好,本公主便放人,不过,此处没饭菜给她们,你自己做好饭菜送过来。”
萨可只有顺从,他的孩子们不能跟着去死,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狠毒有手段的女子,躲在竹帘后慌忙给自己上药,冰眸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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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争夺,百姓遭殃,老夫何其无辜?”
残影送萨可离开后,王帐内,穆锦安烫洗巾帕,敷在他腿上,李怀瑾忍着疼痛,唇角浮现得意,盯着她的脸,笑了起来。
穆锦安皱眉瞟他一眼,差点废腿,他还笑得出来:“你笑什么,不疼吗?”
李怀瑾倚在软枕的头微上扬,一只手在她的衣袖上绕来绕去:
“公主殿下竟如此护夫,为夫心愉。”
穆锦安愣了愣,仿佛已忘自己方才言何,只知他不能出事,他是救命恩人,不该受这种委屈和痛楚。
萨可出了王帐后,巴图月老远招手,萨可老脸一阴,抚着胡须:“几孩,无一简单,老夫夹缝求生。”
他来到王帐,李元漾一只脚搭在案牍,半仰身子:
“小公主用妻女威胁你了?”
萨可此刻觉两人不愧是圣旨赐婚,太过般配,不计性命,手段毒辣,聪明绝顶:
“是,王,公主还扬言要刺洞千百,戳眼拔舌,钉尸木万人瞧,还将老夫的衣衫扒了几层,匕首直刺老夫,老夫不得不治啊。”
李元漾听此,半仰的身子坐的挺直:“你说什么,她扒你衣衫?”
萨可羞愧垂首,捂着肩膀伤口:“未扒完,王,这公主真厉害啊,老夫是怕了。”
李渊漾眼底幽光,如暗藏毒刺的蛇,阴狠致命,他拿出一袋金子递给萨可:
“怕什么,本王要的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