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一位太医仔细闻着,又皱着眉头:
“似是鹤厌毒,其中还掺杂着其他毒...具体闻不出来,只是微量,长期以往,会伤害龙体”
安宣眉心拧成一团,争辩道:
“只你一人,怎可断定就是有毒,许是你医术不精,或者被穆锦安买通,一起构陷我”
明帝看着安宣,这位太医已经在太医院多年,治好许多疑难杂症,怒斥道:
“安宣,你竟敢毒害朕”
安宣刚要说话,穆锦安抢先一步,明眸划过一抹邪气:
“陛下,既然他咬定没毒,便将这香炉里的香灰,香料一半留置,一半化成茶水,让他喝下”
“看看到底有毒没有”
“陛下,您要容忍一个毒害您的人吗”
安宣剑穆锦安似是今日定要他的命,他心知肚明这毒,大怒道:
“一个毛丫头,竟敢构陷朝廷重臣,陛下,臣绝没有下毒,是他们联手陷害臣啊”
“陛下——”
“臣可是您的干儿子啊,怎会害您”
张节忽然站出身来:“陛下,草民愿意服下这香料,替陛下验毒”
穆锦安踹在他脸上一脚,明眸泛寒:
“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你这个军师,给安宣出的主意,用此等卑劣手段谋害陛下”
“来人,将这毒汤给安宣灌下去”
明帝还未反应过来,许是上了年纪,脑子迟钝。
只见几位禁军压制着安宣,将毒药汤水一滴不漏的灌进他的口中,他奋力反抗着,心中怒火。
还是被灌下。
明帝看着他挣扎的模样,看着穆锦安几分狠毒,心中多了一丝警惕。
穆锦安盯着安宣,唇角露出一丝浅笑:
“太医,来给他把脉”
几位太医上前来陆续把脉,一位太医道:
“脉象衰弱,心脉不齐,若是多服几次,定会毙命”
安宣忽然口中吐出白沫,又是一口鲜血,瞪着双眼,眼白甚多。
想要说出一句话,却说不出来:
“陛下,穆...”
他缓缓倒在地上,看着穆锦安。
穆锦安让内官将他们两人方才的衣裳拿了进来。
穆锦安只想抓住时机,恭敬道:
“陛下,臣曾听说过一中毒药,做成香料,透过肌肤和气息,渗入骨髓,此毒,只要在空气中遇到解药,就可以掩藏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