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行长走到思琦面前,眼光里带着宠溺。
思琦看起来基本恢复正常,正在看着电视,她抬起头看见爸爸,笑了一下。
“爸爸,你怎么又回来了。”
“思琦,李子君来看你了,咱见见好吗?”
思琦一听子君的名字,收起了笑容,声音也变得厉声起来。
“不见,这个人我永远不会见。”
子君在外面停下了脚步,心里很难过,这些年过来了,她还是这样恨自己。如果见到,一旦刺激到她,不如不见。
黄行长坐在思琦的对面,耐心劝道:
“闺女呀!医生说你就是太执拗,需要打开那个心结,就好了。你不是说,不愿意在里面待着吗?要想病好,必须放下一切恩怨。”
“爸,我有什么恩怨,就是不想见她。”
“唉!你听话,人家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和子君好好聊聊,把没解开的地方都解开,就好了。”
“我们永远不需要解开,爸,我不骂她就很好了,你走吧!我不想见她。”
黄行长看着任性的女儿,他怎么不着急呢!思琦再这样执迷不悟,再不醒来,等自己和老伴走了,谁还管她。
他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一看,子君留下了买来的补品,已经离开了。
黄行长拿起礼品放在桌上,不免说了一句。
“看,不见人家,人家也有自知之明,留下东西走了。”
思琦一看东西,仿佛那些东西是对她的讽刺,立刻有些激动,飞速地拿起东西,扔到了门外,还大声地骂了起来。
“猫哭耗子假慈悲 ,没安好心,狐狸精,这时候装好人来了,滚,都给我滚。 ”
看着不可救药的女儿,黄行长第一次发起了火。
“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非要那个霍家树不成,人家不要咱,至于这样作吗?你越这样人家越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