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树 你给我造成的创伤,永远好受不了了,你以为只有心理创伤吗?不,你看,这又是什么?”
思琦猛地掀开衣服,根本不顾好多人在场,立刻裸露出整个胸部,除了不该看的,还有那一道疤痕。
“哈哈哈,霍家树,这个难道抵不住对李子君的伤害吗?”
黄行长快步走到女儿跟前,连忙把衣服往下扯。
“思琦,你疯了吗?怎么这样啊!”
黄思琦大笑了一会儿,瞪着家树道:
“我本来就疯了呀,要不然住在这里干嘛!霍家树,李子君,是你俩把我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我永远恨你们。”
家树从始至终,静静地看着她发疯,一声没吭。
黄思琦心理扭曲的程度远远超出他所料,此时,他不由得为子君不值,到最后离开,还惦记着她这个姐姐。远离平县,再一次离开他,难道不是想成全黄思琦的意思吗?
家树心里的内疚在黄思琦的不断指责中,不断地消失。
“闺女呀,你别再闹了,好吗?你妈我俩都这么大岁数了,禁不起你这样折腾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黄行长可怜巴巴地求着女儿,也许,他此刻正在悔恨,当初把子君送进监狱的时候,他应该阻止,就不会导致思琦越陷越深,走上犯罪的道路。
“想让我不闹,可以,明天和霍家树结婚,李子君的事我不再追究。”
黄思琦心理严重扭曲了,也许,此刻她对家树的感情已经谈不上爱了,而是那种仇恨的占有。
家树淡然地摇了摇头。
“思琦,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但不可能和你结婚,你好好养病吧!”
说完,家树离开了病房,后面传来了思琦的怒吼声,夹杂着杯子被摔碎的声音。
出了医院,家树长舒了一口气,对着远方的天空,想起了子君的嘱托,不禁有些恨起了那个人。
李子君,要结婚你结,凭什么你爹酿下的苦果让我们俩尝,和这样的疯子结婚,我宁愿打光棍。
黄行长无奈地看着女儿发疯,他真想把一切都告诉女儿,可是,他又担心女儿再一次受打击,病情加重。
看着几个大汉把思琦抬走,他老泪纵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
家树百无聊赖地走在省城的大街上,突然看见一家商场大楼的最上边,工人正在安装广告牌,巧了,广告牌三个字“君之行”吸引了他,使他不禁一笑,那个“君之行”大姐已经好久没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