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安静啊!子君好想这样静静地在家树怀里,待一辈子。
“咱什么也不想,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就走,好吗?”家树搂着怀里的女人,坚定地说。
“什么?走,上哪去?”子君抬起头来,看着家树。
“哪都可以,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管了。”
“不行,你的企业,你的矿山,还有你的爸妈, 思琦那里你怎么说。”
“思琦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家树立刻把思琦的事告诉她,让她放下顾虑。
“什么时候?”
“你离开霍家庄,准确说,结婚当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两个人自然提起了那不堪回首的日子。
“结婚那天,你去找我,你傻呀!”子君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定把婚礼闹成啥样。
“就怨你,把我的婚礼搞砸了,所以你必须负责。”
“思琦多么好的丫头,你不要,却要我这个二婚,你真的好傻。”子君眼神黯淡起来,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还有那屈辱的夜,不禁哆嗦了一下。
“我就要你,我就傻了,怎么着。”家树感觉到怀里人的异常,轻吻了一下子君的额头,抱得更紧了。
“不要再想以前的事,答应我好吗?”
“可是,我觉得配不上你,我……”子君有些自卑起来,想起了自己曾是家傲的媳妇,在农村,属于二婚,除非说不上媳妇的光棍,才娶二婚,家树可是当地的人中龙凤啊。
憨憨的家树理解错了,他以为女人自卑来源于他不在的那晚凌辱,顿时心里像刀割一样疼痛,他太心疼眼前这个女人了,心疼到想杀了他三叔,此刻,他真想用刀子把子君脑袋里那晚的记忆剜掉,让她永远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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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不要说了,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只要现在的你,无论你成了什么,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
“可是……”子君想补充一下,哪知家树竟然有些生气地打断了她。
“你看你,又来了,那些什么贞操,初夜,寡妇,伦理几把玩意,都是封建思想在作怪,我们别学那些老顽固,我要的是现在的你。”
这是哪跟哪呀,子君哭笑不得,正想争辩,嘴已经被家树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