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散的筵席早晚也得散,祝你和家树永远幸福。”子君真诚的祝福,让思琪有些难为情起来。
“子君姐,对不起,以前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能忘掉吗?”
“没有什么对不起,倒是应该感谢你,有了你,让我这几年才知道什么叫自信,什么叫尊严,不再孤单。”
姐俩说着说着,动情地抱在了一起,以前的小误会在此时都烟消云散了。
窗外,家树的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听到她要走,应该高兴,可心里怎么会如此的难受,一种恐惧涌上心头,难道这不是自己希望的吗?
家树听不下去了,他有一种冲动,真想冲进屋子里,对那个女人说:“别走了,好不好?”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转身离开了院子,来到了经常去的河边,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想着什么……
每天看着家里忙的热火朝天,他麻木了,难道就这样走下去吗?家树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和思琦的婚姻了。
对思琦,他的心里始终是喜欢的,喜欢她的性格,喜欢她的豪爽,但,那是爱情吗?
每次怀疑的时候,家树总是摸了摸头,自嘲地想,嗨!大老爷们,还整什么爱情啊!矫情不?不讨厌就得了,反正爹妈喜欢,人不都这样活吗?正事还顾不过来呢!
接下来,家树又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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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家树凝视着刚挂上的结婚照,不知不觉,思琦的脸慢慢模糊了,怎么会变成那个女人了,他揉了揉眼睛,哭笑起来,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女人,真他妈不知好歹。
呵呵,人家讨厌还来不及呢!怎会稀罕你,可是,看着看着,思琦的头像还是一次次模糊了。
过几天就是家树结婚大喜日子,子君从心里怕点什么,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家树的眼睛,感觉他总是有话要说,但她怕,怕他张口说话,所以每次看到他,都快速地躲闪着。
好在这段时间家树总是在外出差,见面的次数少的可怜。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子君说不清,冷静下来,想想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
随着子君打理家傲的东西,霍老三眯缝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出去的次数更多了。
一天晚上,全家坐在饭桌上,霍老三老早去集上割了一块肉,吩咐老婆子做得丰盛些,还有从集市上买的饮料。
霍老三连着喝了几杯酒下肚,然后拿起饮料给娘俩满上,有些激动地对子君说道,“今天我和你娘敬你三杯酒,女人家家的,就别喝酒了,用饮料代替吧!”
子君受宠若惊地接过饮料,赶忙给婆婆也倒上了。
“这第一杯酒,爹敬你,感谢你这三年来对家傲的照顾,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有你不嫌弃他。”说完,霍老三一饮而尽杯中酒,子君也不好推辞,轻轻喝了一口。
“不行,爹敬的酒,必须干了。”说完还不忘对老婆子说,“你也干了。”
紧接着把自己的酒杯倒满了,又把娘俩的杯子也倒满了饮料,端起来颇有感慨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