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口气,子君气就不打一处来,刚制定的座右铭早忘了,这半天的所有怨气像火山一样随之爆发了:“我不戴,要戴你自己戴!”子君不惧地盯着家树。
“我说戴就得戴上,这是命令。”
家树阴沉着脸,语气一点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忍你到现在,还有完没?你说戴就戴!凭什么命令我?”
越说越来气,子君脚也没闲着,径直往外走了。
“哎哟!白给的还不要,奇了怪了!”
子君的几句连珠炮把家树闹懵了,冷笑的脸气得铁青,阴阳怪气起来,“让你戴就得戴,装什么清高!”
“白给更不稀罕。”子君还真的犟起来了。
“我就不信邪了,你站住!”
不由分说,家树用手一下拽住了要下楼的女人,也许真的怕她走了,还是生气,家树用力过猛,一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距离之近,彼此能听到由于生气的心跳声。局面僵住了。
子君的脸扬着,家树此刻有些眩晕了,他就怕面对着这张倔强的脸,心蹦得要跳了出去,他想逃跑,但手却不争气地拽着女人的胳膊,就这样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