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琦笑了,乐呵呵地说:“当然,他是我大哥,我们是他教出来的。”
“就教你这些啊!没一样好的。”
“才不呢!你不了解家树,其实他心很软的,每天绷着个脸,是装出来的。”这时,思琦又花痴地为家树争辩着。
子君真的奇怪了自己的冷静,好像在告诉与她无关的一个人,是时间长了,爱和恨淡了?还是随遇而安,麻木了?思琦也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难懂的女人了。
夜,静静的,看着躺在一边的家傲,子君又想起了金名,心里不断地呼唤着:“金名,对不起,对不起……”
她何尝不思念?泪水再一次打湿了枕巾。原本心已经麻木的子君,在见到金名的一霎那,她的心又复苏了,但这颗心是为金名复苏的吗?
窗外传来汽车的笛声,子君知道,是那个人出差回来了。
家树走了十多天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子君也没心思问。这个人,还是少见面好,心堵得慌,想到这,手伸向了灯的开关。
灯灭了,院子外的家树看着已经熄灭灯的房子,久久地看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想,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睡着了吗?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男人。
家树对这个女人越来越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