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这公司当家的,她的——”手指了一下子君,“小叔子,怎么样?”家树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带走她。”金名不依不饶地说。
“我们犯法,你算什么?是哪颗葱?拐骗良家妇女?不对,良家妇女她不算吧!”家树突然耍起横来,又接带着把子君挖苦了一下。不知怎的,一听到金名要带走这个女人,家树火气就大了起来,一种从没有的恐惧感从心里涌了上来,他竟然怕这个女人真的走了。
老刘头又来掺和起来:“你要带走她,我就死在这!都是你这狐狸精干的好事。”老刘头越说越气,突然,猛地撞向了一边发呆的子君。
这时候的家树,眼疾手快地拽了一下子君,往他那面一倒,正好摔倒在家树的怀里。那边,老刘头可不得了了,也许使得劲大,收不住脚了,“噗”的一下栽在僵硬的地上,没声音了。
金名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忙去扶老刘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一声干嚎:“造孽啊!我不如死了省心啊!”老刘头像一个撒泼的村妇嚎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执着的小子,“狡猾”的家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金名的面前,语气很诚恳地说:“兄弟,赶紧带上你老爹离开,一会儿我哥来,没你们好果子吃,他可不愿意我那没出世的侄子有事啊!”
“什么,侄子”金名的脸在不断地变化着,惊讶——愤怒——失望,最后痛苦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傻儿子,你没听懂吗?人家都有娃了,你还纠缠个啥?”老刘头见缝插针地喊叫着。
子君的脸由白变红起来,她想争辩,但什么也没有说。这样挺好的,虽然那个人很损,但这个也许是让金名死心的最好武器了。
金名失望的背影慢慢远去了,子君的眼睛模糊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风在传送着她的祝福:“金名,我爱的人,再见了,你要好好的生活。”
起风了,呜呜的声音好像在为这对情侣哭泣着,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