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拓跋烈的宝玉,拓跋亭神色大变,接过来细细端详之后,瞳孔猛缩!
“确实是我叔叔的宝玉,假不了……”
拓跋亭震惊过后,不顾白河浑身臭烘烘的,抓着他棉袄的领子,愤怒咆哮。
“现在拓跋氏到底怎么样了?!”
白河哀声道:“只怕大部分来不及逃跑的族民已经被抄家灭族了……”
“真的假的……我拓跋氏韬光养晦至今,怎么会沦落至此!”拓跋亭喃喃自语。
就在此时,外面又有亲卫送来急报。
“主人!朝廷那边送来公文,已经送到辽东的衙门,白河贩卖私盐,已被定罪通缉!”
拓跋亭大吃一惊,接过公文一看,又看了白河一眼,叹道:“这的确是京城刑部的公文!难怪叔父急急忙忙叫你来找我,你平日里爱干净,如今却是这般狼狈,也的确苦了你了……”
白河哭丧着脸道:“大人,老爷让咱们赶紧跑,再不跑,咱们命都要没了!!”
拓跋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咬牙道:“我在辽东好不容易经营这么多年,如今却要因为两个堂弟,功亏一篑……罢了!跑吧!你怎么办?”
“您平安了,奴才得马上回去通知老爷他们啊!!”白河哀嚎之后,又好像想起什么,摸了摸袖子,一脸尴尬。
“大人,奴才身上的银票已经……”
拓跋亭会意,随手取出两张百两银票丢给他。
“我立即去北胡,你回去通知我叔父,早点过来,共谋覆灭大周!!”
情况危急,拓跋亭不得不连夜收拾细软,带着家人逃离了辽东。
白河也装作行色匆匆,离开辽东。
官道上,玄卫们确认四周无人,才调转马头,回到辽东。
第二天,辽东太守府就发布通告。
“安北将军拓跋亭通敌叛国,畏罪潜逃,即刻缉捕党羽!”
被拓跋亭抛弃的府上众人不明所以,尽数落网。
辽东方面又八百里加急通知京城。
玄卫完成任务,也带着白河离开了辽东。
众人终于可以在辽东痛快搓一回澡。
路上,白河恳求道:“军爷!我表现得还可以吧?那解药可不可以……”
玄卫队长笑眯眯道:“根本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