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养好的身子骨我清楚。”老人瞪着西福斯,肯定的说道。桃花也侧目看向了他。
西福斯心虚,“之前……薇儿还遭遇了一次绑架。”
后面的内容不用说,听的人都懂。
老太太把手杖在青石地板上用力捣了几下,恨铁不成钢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兴家好比针挑土!败家犹如水推沙!这些道理你懂不懂?!”
“这么大个人了,连个孩子也看不住!我说的话你是半点儿没放在心上。既然这样,还把她送来干什么。”
西福斯知道她是在说五年前临走时交代自己的事。他没有给自己辩解,不管怎么样,孩子出了事就是他这个当父亲的责任。
“还杵那儿干什么?!等着我求你进来治吗?”
老太太气哼哼的往屋子里走了,手杖一敲一个响,桃花慌张的跟在后面。
西福斯抬头,眼睛一亮。立马牵着女儿迈步跟上。
后面的司机兼保镖已然是呆若木鸡的状态。他什么时候见过铁血硬汉形象的将军被训得跟兔子一样?而且将军看样子还十分服气、没有一丝不满。这老太太究竟是何方神圣?
走进去的时候西福斯还俯身,小声跟女儿解释:“这位老奶奶不是坏人,爸爸也没有生气,她是个好人,不要害怕。”
“嗯。”许微微点了点头。这位祭司阴阳人的功力她是知道的。爸爸在她面前吃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到客厅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在再写药方了。边写边问许微微一些身体状况上的问题,许微微都如实回答了。
几分钟后,祭司把笔搁下,纸张拿起来吹了吹,然后把它交给桃花道:“文火煎,药坐上后去找甘茨,让他去河里捉几只鳖。”
桃花接过,“好,什么时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