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前就打不过他,如今,双腿一废,更加不是对手。
如此一想,便很是委屈:“我如今是个废人,你好不容易得见天日,能光明正大地重活一次,又为何非要管我。”
聂寒松开了禁锢,蹲下身子,将夜宁的双腿仔细摆正,抬首仰视着他:“从小好不容易养到这么大,我怎么可能不管了。你是做生意的人,这点道理难道都不明白?”
夜宁一愣,也有些生气:“养我需要多少银两,你说个数,我定不会让你亏本,无论多少钱,我都赔给你。在那处墙从下往上数第十块砖有个箱子。”
聂寒转身,将他藏在暗格之中的宝贝箱木取了出来。
夜宁小心地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是一沓子地契,在这些地契之旁,是聂寒小时候送与他的一只木鸽。
这些地契,在之前血滴子遭到皇上怀疑而处境堪忧之时,他便想转交给聂寒。
每一处田庄与宅院,都是他精心挑选的,那些商铺每年能收回来的银两更是可观。
夜宁于经营一道上很有天赋,要不也无法供的上这两源源不断烧钱的主。
而这些私产,都是留给聂寒的,即便自己不在,这些东西,也能保他一生无虞。
捧着那些宝贝依依不舍地看了一遍,又装了回去盖上了盖子,最后摸了摸箱盒,夜宁将它捧起:“喏,这些便是我全部的身家,全都赔你,我生得瘦,从小也吃得不多,自是够了。”
“你这是想分家?”
夜宁的心漏跳一拍,酸楚从四肢灌入,将他整个身子沉溺,哑着喉咙,沉沉的“嗯”了一声。
聂寒扬眉,不去接那箱木:“我不善经营,这些东西在我手里,两三年便会败光,如此算来,还是亏了。”
怒上心头,夜宁抱紧了自己的宝贝们,瞪着眼:“你便是挥金如土,这些东西也够十年光景,如此败家,我还真就不给你了。”
聂寒勾唇:“那你用什么来赔。”
脖子一梗,夜宁翻了个白眼:“要命一条。”
呼吸交织,唇瓣生香,翘睫如扇羽,闪烁不停的是两颗碰撞的心。
脑海中一片空白。
夜宁呆愣着,只听见耳垂一湿,落在每一根神经上是叫嚣的情欲。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