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隔天,那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惨烈叫痛声再次响起。
南宁侯忍无可忍,策马拦住南汐,一把钢刀拦住去路:“你敢暗害公主!”
南汐紧了紧手腕上的袖箭:“侯爷说话可要讲证据。”
“昨日樱儿用饭之时,你在一旁,除了你还能有谁。”
南汐抿唇:“也不知南宁侯这般头脑,是怎么统领十五万兵马。”
南宁侯气得怒斥:“谢氏黄毛小儿,竟敢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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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钢刀举起就劈,不过他并不敢在送亲队伍面前真的伤了南汐,所以这一刀,正对着要砍在那马脖子上,以此来警告南汐。
南汐一勒缰绳,换转方向,手抽出腰旁佩剑便迎了上去。
南宁侯也算是沙场老将,虽年岁渐长,力道有怠,但终究在蛮力上还是能胜南汐一分。
南汐也并未真的打算以剑硬抗,她侧腰一扭,双腿一夹马腹,反肘射出一记袖箭,将将从南宁侯眼角而过,这一分心,那刀落下,已偏了准头。
凌空射来一箭,不像南汐先前那招只为让其分心,这一箭,破空而来,直取南宁侯心窝。
他大骇,侧身以刀格挡,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滚出数米开外方才稳住身形。
只见弥繁铸勒马立于南汐身侧,双指做势勾了勾那弦:“可惜了,还想试试我这新研制的毒是否好使呢。”
南宁侯从地上爬起来,再怎么想委曲求全,这一刻也全然顾不得,指着弥繁铸狠狠说道:“谢将军欺我朝公主,是为死罪,此事与你何干。”
弥繁铸将弓扔给边上的士兵,前倾了身子,眼眸中全是戏谑与阴冷:“我护她要何理由,不想死就滚开。”
南汐扶额,朝着混乱在一旁看戏的队列喝了一声,队伍立刻整顿。
伸指点了点那背着药箱正在下婚车车辕的医官道:“你说,公主为何肚痛?”
那医官赶紧小跑上前,拿出医单上陈:“公主这几日清淡饮食,不该像昨日那般突然吃太多的荤腻食物,以至于湿热内蕴,阻滞气机,臣开了些健脾化湿的方子,调理一下即可。”
弥繁铸扯了嘴角笑道:“南宁侯听不懂这弯弯绕绕,你直接说是公主吃撑了就好。”
太医抬袖子擦擦额角的虚汗,对着南宁侯一拱手道:“确实如此。”
南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