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的关心只只,不会不知道,她装作很开心的模样,是在讨好你这个姐姐。
你啊,只只把你看得很重,甚至比她的生命还重。”
她看向浴桶里的赵稚,拍了拍赵蕴的肩膀说,“等娘百年后,这世上,便只有你和只只最为亲近了。蕴儿,你是姐姐,应当做出表率。”
“娘,我记住了。我以后,会好好记住只只的喜好的。”
赵蕴哽咽着说,心里却在怨恨赵稚没有提前告诉自己对杏仁过敏的事。
她认为,赵稚吃了那么多次都没事,偏偏她刚问过崔公子的事,赵稚就过敏得这么吓人,绝对是警告她的!
“对了,娘。只只前阵子认了义兄的事,您知道吗?”赵蕴小心翼翼地问。
“只只曾同我提过一嘴。是那位崔公子吧?听说他还往府里送过包裹,我记得还是由你送给只只的,是吧?”
张绾不动声色地提点着大女儿,她在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母亲的眼皮底下。
赵蕴紧张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然后听母亲说,“今日国公府来人同母亲议定了你和李淮安的婚事,就在月夕前后。这些日子,你别操心过来打扰只只了。安心待嫁吧。”
“娘!我不要!”赵蕴下意识拒绝。看到张绾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她慌忙解释道,“娘,为什么这么赶?蕴儿想多陪陪娘亲。而且两个妹妹都还没有议亲呢,我......”
“那些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应该操心的事。你安心待嫁就是了。”张绾说完摆了摆手,“玉茗,陪大小姐回去吧。”
赵蕴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正想发脾气,一想到自己在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在母亲的监控之下,只得生生把这口气憋在心里。
忽地,她想起一个主意,附在玉茗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玉茗领着赵柔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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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刚一进屋,赵柔就亲昵地拉起赵蕴的手,“在来的路上,柔儿听说了,母亲因为二姐姐的事误会大姐姐了。”
赵蕴忍着对赵柔的嫌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她垂着头,抽抽涕涕地哭起来。
“柔儿,我向来待你和只只都是一样的。如今只只病了,姐姐这心里跟猫儿抓似的。有什么心事也没个倾诉的。姐姐心里憋得难受啊!”
赵柔眼前一亮,觉得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忙说道,“姐姐有什么心事,不妨告诉妹妹。妹妹一定尽力替姐姐排忧解难。”
赵蕴示意玉茗出去带上门。
长天净,绛河清浅,皓月婵娟。
玉茗不知道大小姐同赵柔这个庶妹说了什么,一直聊到月上中天。
赵柔出来时嘴笑得都合不拢了。一路哼着刘云新教的曲子回去了。
她回到和姨娘同住的院子里,隐隐听到姨娘的屋子里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男子调情的话。
小姑娘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