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到江雪又再次缺氧,却又无法挣脱开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狗男人给气死了。
他爹的,他是属狗的吗?
就只会咬人是吧?
而且还不会放开她,让她也能换换气!
江雪不知道把她憋死了,到底是对顾进钰能有什么好处呢?
顾进钰察觉到了江雪的挣扎,他又在忙碌中抽出空来,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江雪的后脑勺。
江雪感觉到了来自顾进钰身上的,满满的侵略气息,这让她很不自在。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变得滚烫了起来,好像要烧开的滚水,温度一升再升,无法停止。
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是顾进钰却也抓她抓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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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挣脱不开男人的大手,就只能无能狂怒地伸出两只手去,疯狂的在顾进钰的胸膛上挥舞着拳头了,试图打倒他。
渐渐地,顾进钰就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大力女同志江雪姑娘的双拳冲击力了。
他连忙张嘴去咬了江雪的唇瓣一口,想让她安分点。
江雪立马被舌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刺激得不敢再动手了。
直到江雪的舌头被咬出血来了,顾进钰尝到了和自己嘴角同样的咸味才他罢休。
亲了这么久,他感觉自己也需要呼吸了,所以他就松开了抓着江雪腰肢的手,也放开了扣住江雪后脑勺的大手。
江雪的脑袋是被放开了,可她看着顾进钰就这么站在自己的身前。
他们俩才刚亲吻完,她现在还能够感觉到从顾进钰身上传来的,那种富有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空气中的暧昧因子在快速地传播着,江雪感觉到自己的腿变得有些软了。
她心想,这不可能。
想她江雪女王,曾经无论是面对着,多么凶残且恶心的丧尸都从来没有腿软过。
怎么现在只是和一个男人亲了个嘴,就变成软脚虾了呢?
江雪觉得眼前的局面不太利于她逃跑,她身前是顾进钰坚硬的胸膛堵着的。
而且在她的背后就是一棵大树,这让她觉得自己的气势有点被压制住了。
好在顾进钰似乎良心发现了似的,他主动往后退了两步,给江雪留出来了一些空间。
只是江雪在黑暗的夜色之中,没看到男人那没被揍的另一边脸颊也爆红了,而且男人的两只耳朵,也都红的像是在滴血似的。
江雪才觉得自己真的是要被气疯了,感受到顾进钰的离去,她才捂着嘴巴狼狈地往旁边后退了两步。
等到远离了顾进钰,她才张嘴口齿不清的对着顾进钰控诉道,
“顾进钰,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告你耍流氓。”
顾进钰看着江雪那一双因为沾染了情色,而变得水润润的双眼。
他压低了嗓音,出声恶狠狠地开口怼她说,“呵,江雪,你去啊,现在就去吧。
难道在这越众大队上面,和知青点里面,还有谁是不知道我们在处对象的吗?
如果你去把我揭发出来,那样只会让我们俩彻底领证永远地绑在一起。
否则的话,我们俩就都要去农场改造,谁也逃脱不了惩罚!”
江雪反驳他说,“顾进钰,你不讲道理,我们前两天就已经分手了,你现在就是在对着我耍流氓。”
江雪边说着话,她边动手解着手表带,想要把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摘下来。
顾进钰看着江雪的动作,只觉得她是在剜他的心。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江雪快速的解开了手表带,然后又看着她把手表塞到了自己的手里。
江雪对着顾进钰说,“顾进钰,现在我把手表还给你了,以后我就不欠你的了,我们彻底分手了。”
顾进钰现在听到分手这两个字,他只觉得非常的可笑。
尽管他之前确实是想过要分手,还给她自由的,可是他现在不想了。
他为江雪付出了这么多,江雪竟然好意思说不欠他的了?
那他从前为江雪付出的真心算什么?
顾进钰摩挲着他手心里拿着的手表,他眯紧了眼睛跟江雪狡辩说,
“江雪,我什么时候跟你分手了,我们之前只是吵架了而已。”
江雪看着顾进钰,冷笑着出声道,“呵,顾进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分手了。”
毕竟这几天他可没理过她,他那不是想要分手,是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