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把这不怕死的东西拖出去凌迟处死!”
“是!”
“谷天雄,你娘的……”
左凤凰没等上官清风骂完,一闪而上点了他的哑穴。
谷天雄还愤愤难平地对安定国说:“通知青唐,把曾步鸣一家全部收监,直至牢死,所有家产充公!”
“遵旨!”安定国建议道:“就叫凤凰两口子传大王口谕就行了!”
“准奏!”
大殿上只留下了支白银父子。支旺自知难逃活命,哀怨地看了眼父亲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死。
支白银虽然被尤如水种上了慢性毒药,但脑壳却是清醒的。他见谷天雄大开杀戒,怕他也把自己一家老小也杀了。他不等谷天雄问他,便主动说道:“天雄大王,罪臣支白银,是谷天罡的岳父。罪臣不满上官慧杀了谷天罡和我女儿一家大小,只想杀她报仇。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被人破解。罪臣一时糊涂,错杀了两个好人,还差点伤了太子。大王,罪臣自知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但我儿支旺随我而去不是去帮我杀人,而是为了极力劝我阻止我,是我被耻辱和仇恨冲昏了头脑,不听他的劝告,执意去做伤天害理之事。我支白银罪该万死,但我儿支旺没有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他是无辜的。请大王明鉴!”
谷天雄哼了一声说:“支白银,你蓄意去谋杀上官姑娘,还欲加害太子,这可是灭九族的重罪!”
支白银听说要灭他九族,心里一震,顿时触动了体内毒药。他连忙闭上眼睛,静了静心才说:“大王,罪臣犯下大罪,实属罪该万死,罪臣不敢有半点奢望。但我支家这么多年来都是与人为善,从未做过一点亏心事,更未仗恃欺人,横行一方,苗大人和方大人可以作证!”
苗金见支白银竟叫自己作证,他看了看谷天雄,还是实打实地说:“大王,支白银说的确实是事实,臣大胆作证!”
方子圆也说:“大王,臣也敢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