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意坐在角落瑟瑟发抖,对裴煜争宠爱的事敢怒不敢言。
知道裴知意是故意要跟着那群人走的后,当晚她的屁股被打开花两次,一次是苏沐卿打的,一次是裴煜打的。
她哭得稀里哗啦,趴在床上写着——我讨厌爸爸。
写了两排,她就累得睡了过去。
裴煜半夜拿着药膏进门,瞧见她手里捏着的纸,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他任劳任怨地给她抹上药膏,然后给她盖好被子,“算你有良心,还没讨厌妈妈。”
后半夜苏沐卿也起来一次,偷摸拿着药膏准备去给裴知意抹药,刚起来就被搂了回去,裴煜亲了她一口,“乖,我已经给她抹过药了。”
苏沐卿微愣两秒,放下药膏转头看向他,眉眼间带着担忧,“我是不是对她太狠了?她会不会讨厌我?”
裴煜给她拉好被子,想起那张写着歪歪扭扭字的纸,气笑了,“放心吧,她不会讨厌你的。”
隔天裴煜把那什么暴力扼杀局的聚集点给焯了,想着要做个好人,把几人全部送进了警局。
事后调查,给苏沐卿的那包药压根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很普通的泻药,还混了点糖。
除了那几个中二少年,还有两三个实力比较强,且心思比较歹毒的,多多少少都犯过罪,所以被严惩了。
裴知意忘性大,第二天就像没事人一样黏着苏沐卿。
不过她跟裴煜一样,是个小心眼,黏妈妈,但不理爸爸。
裴煜递过去的果盘第三次被推开,当事人直接收了果盘,不再纵容她。
把果盘放进冰箱,他这才又转头,摁住她要去拿的小酸奶,“我碰过了,你别吃。”
裴知意微愣,眉头蹙了蹙,赌气转头,喝了口没滋没味儿的白开水。
苏沐卿也没溺爱她,撑着下巴,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腮帮,“瞧瞧,不理爸爸小酸奶也吃不成了,等会儿小饼干也没法吃了噢。”
“妈妈…”裴知意抬头,眼里汪着泪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叫妈妈也没用,宝宝得跟爸爸讲。”苏沐卿语气柔和,把湿纸巾递给裴煜,示意他去擦。
裴煜当然听老婆的,抱起赌气包,拿着湿纸巾给她擦掉哭花的小脸,“爸爸也有错,昨晚不该下手那么重,但是裴知意,妈妈昨天要是因为你出了事,我会把你扔老宅后山,让你自生自灭,让你被后山的野狼吃得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