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去附近的集市上为卫衍购买干粮。
卫衍故作开朗,“会有那么一天的,一定会。”
卫衍给谢瑶买了一个荷花灯笼。
“为什么送我灯笼?这会是白天。”
“白天就不能送灯笼了,你晚上放在锦箨院,照的院子亮亮的,看着也开心。”
“好吧。”谢瑶欣然接受。
紧接着就是赵长风。
没多久,闵于春从山下回来,神色匆匆跟王错在书房待了很久。
连铁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柳带梅待在外面,不敢进去。
谢瑶壮起胆子,端着茶,进入书房。
就看着闵于春颓丧的坐在椅子上,眼眶通红。
王错则是懊恼,不停的按压太阳穴。
谢瑶给王错倒上茶,王错沉默不语。
谢瑶给闵于春倒茶时,闵于春说出一个惊天大事。
只见闵于春通红的双眼像是受伤的野兽,看着谢瑶满是不甘,“瑶儿,你季廖师兄……他走了。”
谢瑶只觉得是晴天霹雳,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
谢瑶颤抖着双唇,“什么?!什么意思?”
谢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闵于春不敢看向谢瑶质问的眼神,无力的低下头。
谢瑶转头看向王错,想要向王错寻找答案。
王错也只是无奈的点头。
谢瑶只觉得天旋地转,“怎么会这样?”
门外的铁山听到屋里的对话,昏倒在地。
直到柳带梅大喊,众人才发觉。
铁山,那个刚毅的硬汉,他给谢瑶的印象一直是这样,如今像是个无助的老人,头发一夜花白,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像个活死人。
闵于春轻轻的唤着铁山,“师弟,你……过几日,束师弟就将人带回来了。”
铁山泪眼婆娑,依然没从这个消息中走出来,“怎么会这样,他才十七,怎么就?!”
说完看向闵于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是不是束师弟信写错了。”
说完难以置信的号啕大哭,“我怎么就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我是不是这些年对他太严厉了?”
铁山说着说着,逐渐失控,说着就要下山,被闵于春抱住,“师弟,你冷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等孩子回来。”
收到消息不久,束醒、白羽就带着季廖的尸身回到了赤霄宗。
谢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棺材里的季廖。
“季师兄。”谢瑶一遍遍的喊,棺材里的人再也听不到了。
谢瑶还想起那时下山,季廖说以后还要接着一起打麻将的。
铁山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抱着季廖的尸骸痛哭,“儿啊,你……你是我的亲儿。”
谢瑶没想到,季廖是铁山的儿子。
看着铁山这样的硬汉哭的泣不成声,谢瑶更是悲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