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裴含玉被骂也是笑着的。
苍舒和玄机老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原本噤声的所有人纷纷都松了口气。公门菱挪着椅子向宿行白打探道:“你师父找苍舒是要干嘛?”
“当然是讨论我们二人的缘分。”宿行白托着下巴,脸色有些哀怨,“天机不可泄露。”
公门菱没意会到话里的意思,在旁边暗戳戳说:“你不会是想让你师父帮你追苍舒吧?”
“…啊。”宿行白慢吞吞地嚼着嘴里的肉,斜边撑着脑袋,叹气说道:“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
怎么可能真帮忙呀?他的师父只会让苍舒离他远远点…但若是能帮他,那该有多好。
“你师父还挺热心肠啊。”公门菱啧啧几句,“但你要你师父帮忙,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公门菱对宿行白的印象并不好,他开始时‘坑蒙拐骗’,整个人说话也不着调,看着好相处,实则内里心思深得要死。
太累了。
宿行白轻飘飘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我要得到什么东西,只在乎结果,不管过程。”
远处竖着耳朵听的裴含玉:“……”
老头直摇头:[听听!学学!]
裴含玉:“……”
“这有什么好学的?”裴含玉自认为自己是君子,“我是君子。”
老头呵呵:[我让你学得是他为了结果,能调用身边一切资源。而不是在这儿嘴硬,说什么自己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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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含玉:“…我都说了我不敢。”
骨头上的名字几乎只要瞧见她,便会乍然发热,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频率——
他想抱住她,也想告诉她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但她会被吓跑的,绝对会被吓跑的。
现在这个阶段跟她说这些?那他连亲密动作都别想有了!什么牵手…都别想有了!
老头忍不住叹气:[怂。]
裴含玉:“…你管不着。”
他和她在同条船上,他的背部刻着有她名字的烙印,她可能不属于他,但他是一定是属于她的。
并且是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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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拐角站停,身前的花白老头很从容地四下张望,随即挥手划了道结界。
苍舒笑着调侃道:“玄掌门要跟我聊的事,怕是有些不简单。”
玄机老人摸摸花白胡子,也不跟她废话,直言问:“我的话还是那些,只是苍小友的话,若是被人听见,怕是有些不妥当。”他的面目还算慈祥,是好相处的模样:“再者苍小友在室内,曾几次与我对视,我便想着苍小友应当和我是同样的心思。”
苍舒:“……”
玄机老人继续说道:“我想同苍小友好好谈谈,如此场地,可会介意?”
二人所站之处只讲究了没有人烟,其余是一点儿都没占着。
苍舒摇头,模样异常谦逊:“不会,我也有事有求于玄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