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青转身问:“你是怀疑,这人是他?”
“我可什么都没说。”越见安笑。
在一旁将所有都听进去的裴含玉:“……”
邬焱…邬焱是谁?
裴含玉仔细回想与苍舒相见时的场景,发现自己未在苍舒身边瞧见过有这么个叫‘邬焱’的人出现。
按道理说,如果亲近,应当藏也藏不住——不是,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吧?他寻这些是干嘛?
“老头。”
裴含玉走远了些,目光瞧向黑晶石,假装不在意地问:“你知道或是认识叫邬焱的人吗?”
老头乐呵呵:[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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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含玉当下收回自己的话,作势要往前面走:“你当我没问。”
老头像是看穿了一切,讨好地笑:[邬焱我是不认识,但是我知道姓邬的是谁。就这么说吧!妖都是邬氏的地盘。]
裴含玉有些惊讶:“你的意思是,他是妖族皇子。”
不是,苍舒怎么谁都认识?好像厉害的人都被她认识了个遍!这是搞什么?
老头应道:[对。这个叫邬焱的,应当是皇子没错。]他的声音一顿,略微可惜地说道,[你的情敌都很强大,你要再不努力,我估摸你就得哭了。]
这话是真在为他考虑。
裴含玉无奈叹气,搞清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后,再次走至黑晶石前,压低声音回答:“别乱说,我和她没有什么。”
想了想,又补充:“就算要有什么,我也得先完成自己的目标。”
他要改命,再考虑他和她到底该怎么办。至于现在为何不考虑……
怎么说呢,他都快死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至少也得让他好好活着吧!
他与她,在未来会怎么样,他其实也说不准。
老头又开始乐呵:[年轻人嘛,开心就好,就是还喜欢嘴硬。]
裴含玉感觉自己青筋跳动。
他刚想压低声音问,就见面前场景已然转换。姑娘已经被人抱下了山,而抱她的男人笑着对她说了一句话,没有声音,只有口型——
“夫人,你要吃什么吗?”
“?”
不是,什么东西?
怎么就是夫人了!怎么就是夫人了呢?
-
苍舒觉得脚很疼。
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在前往父母的府邸时,她不小心被山路上的一颗石子绊倒在路上。手破皮了,很疼,有鲜血流出来。
身旁的男子见此,先是笑出声,再是上前蹲在她面前,问:“还爬得起来吗?是需要自己爬,还是我抱你?”
“我自己可以起来。”苍舒对于接触这些有些心理上的抵触,她摇摇手,将血抹在衣服上,便要手撑着站起。
撑了第一下,没起来。
苍舒看向自己的脚,揉了两下,又试图站起,但刚用力,身边的人就摁向她的肩膀。
苍舒不解地抬头看他。
他手伸至她的膝盖下,稍用力,将她拦腰抱起。嘴里还念着:“夫人,干什么这么坚强,什么事都不需要我的话,那你还嫁给我干什么呢?”
苍舒稍动了动,他继续说——
“不需要我,我都没有存在感了。”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掂了掂她的重量,“轻死了,别老是这么坚强,至少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苍舒:“……”
苍舒不敢继续动了,她的双手有些僵硬,僵硬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很新奇的体验。
“勾我的脖子。”男人垂眸提醒道。
苍舒乖乖放上去,又好奇问:“一直抱着我会累吗?”
男人立马点头抱怨,但步伐却轻快的要死:“会。”
苍舒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那你放我下来。”
“不要。”他又将手揽得更紧,“我抱住了我的全世界,怎么可能会不累。”
苍舒拍他肩膀的力气改为锤,但力气不重。她笑出声:“这么油腻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男人:“……”
“可我说得是事实。”他假意不满抱怨。
苍舒懒得理他,到了山下后,她便嫌人多,叫他给她放下来。男人虽然不满,但见她难得要求自己,便也照做。
苍舒下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你说我们两个下山,大黄怎么办?”
大黄是那只狗的名字,苍舒最近跟它关系处的不错。
男人问:“你想它了?平日里我出去,你也不见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