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还带着从夜中走来未消散的寒气,整个人像是一块被冰冻的玄铁,连望一下,都让人心里犯怵。
越见安早就转过头,撑着下巴,悠哉看戏。
苍舒沉默了一会儿,眨了两下眼睛,便立马反应了过来:“师兄,你听我解释。”
谢良青皱眉看她,冷声道:“这话我听你说过不下二十遍。”
苍舒辩驳,满脸严肃:“师兄,你不许污蔑我,我明明只说了三遍。”
众人:“……”
谢良青将宿行白的手甩开,没理苍舒,反而是先看向对面笑吟吟揉着手腕的男子,冷声提醒道:“宿行白,别对我师妹有什么坏心思。”
宿行白撇了撇嘴,声音懒懒散散:“我只是想知道苍舒长什么样,你这个做师兄的能不能大气一点?”
大气一点?再大气一点这些人都要——
谢良青咽不下心里堵着的一口气,他再次冷声重复:“我们灵山派和你们太虚宗交情本就不深,不需要认识。”
宿行白无奈地摇摇头:“你们灵山派归灵山派,私下还不让弟子交好了?”
谢良青点头:“你想跟谁交好都可以,唯独苍舒不行。”他挡在苍舒面前,声音清朗:“你离她远点。”
说完,他也没等宿行白回话,径直扯过苍舒的手腕去了楼上的房间。
门打开又关上,一瞬间的嘈杂被一扇木门所掩盖。谢良青站在房内,没有发话,反而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苍舒试着转移话题:“师兄,你是早就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