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焱瞥眼不看她,咽了咽口水,又点了点头:“快打赢了。”
“快打赢就是没打赢。”苍舒说,“你把衣服脱了。”
邬焱:“?”
他似乎没听清她的诉求,又不确定地问她:“你刚刚说什么?”
苍舒耐心地重复:“我叫你把衣服脱了。”
邬焱的脸立马爬上了红色,即便上面有血痕,也不耽误他因为害羞而涨红脸:“我是男子。哪有在别人面前乱脱衣服的?”
苍舒挑眉:“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不害羞——”邬焱依旧想说些什么却被苍舒打断:“我看过不少男人,不差你一个了。”
邬焱:“?”
“什么意思?”邬焱边问,边紧拽着衣服,只不过有些松,看着有妥协的意味。
苍舒笑道:“我的意思是,不差你一个,而且我只是给你上药。”
“我知道你要给我上药、不是…我不是说这个。”邬焱的面色由涨红变为铁青,他紧皱眉问,“你还看过谁的?”
他确定,苍舒只跟他在一起过,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看他人。
苍舒走上前,好心解释道:“书里面。”她边扯着邬焱的衣服,边说:“你还记得之前在书阁的时候吗?就那个时候,我看的书,里面挺多的。”
邬焱:“……”
邬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当时苍舒不让他看,并告诫他只有长大了才能看的场景。
他开始疑惑:“这种事情干什么告诉我?你当时不是不告诉我吗?”
苍舒手一顿,扯了他半边衣服,无视他的害臊,答道:“你这不是长大了吗。”
人的成长往往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又有极大可能是为苦难,其中便包括了亲人离世。
这对邬焱来说是一道打击,亦是成长。虽然说,没有在苦难中、挫折中成长的道理,但这是“拔苗助长”的一种方式。
而这种方式,仅仅只需要一个瞬间,便能完成最快的蜕变。
邬焱将‘长大’二字放在舌尖反复细细琢磨,最后突然叹了口气,紧紧握住了苍舒的手。他又不确定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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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吧。”苍舒自己也不知道,但这样的答案却让邬焱展开了笑颜。